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拂灵帮了他，没告诉他，按照以前拂灵的性子来说，很正常。
他不该问这个问题，但若是拂灵不提起，他不会知晓……
良久，白子夜一笑：“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距离上次来看我并未过去多久，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？”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，拂灵的性子很难改变。
“是发生了一点事。”拂灵想到凤灼他们，神情变得柔和起来。
“有喜欢的人了？”白子夜看到她眼中的温柔，有些震惊：“是谁？”
“我认识吗？”
白子夜震惊的连伤感都顾不上了，满脑子都在想是谁？
这世间，有谁让拂灵动心？
突然间，白子夜想到一个人，不等拂灵说话，问道：“是临水吗？”
正准备说是谁的拂灵听到这话，眼中温柔顿消，一言难尽的看着白子夜：“怎么会觉得是他？”
白子夜一听这话便知道不是，可还是道：“因为他不一样啊。”
“虽然他坑了，可待他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在他没坑我之前，我待他和一样。”拂灵看着白子夜，问道：“觉得我喜欢吗？”
白子夜摇头。
“那就是了。”拂灵淡淡道：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“当初觉得他可以当朋友，没想到他会坑我。”想到临水，拂灵便想到神魂被夺走一魂时的痛，道：“我不光不喜欢他，还想干掉他。”
白子夜：“……”他一直觉得临水眼瞎，否则怎么敢招惹拂灵这么凶残的存在？
“那喜欢的人是谁？”白子夜没忘问。
拂灵闻言，抬手一挥，一幅画出现在白子夜面前。
画中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凤灼。
“……”白子夜看过画像后，问道：“是看脸喜欢人吗？”
拂灵：“……再说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