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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芷被我这句话噎住，脸色很难看，吞吞吐吐道：“不……还是不用了，这样太麻烦。”
“夫人，少爷，少夫人，可以开饭了。”佣人过来叫道。
林芷如蒙大赦，“吃饭，吃饭，有什么事吃饭了再说。”
我们去餐厅吃饭，连秦雨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，都不知道。
吃完饭，我上楼陪两个孩子玩了会儿，便回房间洗澡。
刚从浴室出来，我的房门就被人拧开，程锦时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走进来，发梢还有些湿润，双眸像是蒙了一层雾气，灼灼地看着我。
我愣了一下，他一声不吭地抓住我的手腕，把我拉到床边，单手控着我的肩膀，将我按在了床沿上。
有点引人遐想。
我回过神来，皱起眉心，防备地推开他，“想干嘛？”
他眸中划过一抹受伤，叹了口气，从房间的医药箱内，拿出一支药，又指了指我的脖颈，无奈地开口，“我帮擦药，好吗？”
“不用，走吧，我自己擦。”我拒绝，起身想赶他出去。
他摁住我的肩膀，深入漩涡的眸子睨向我，态度强硬，“不许动。”
不知为何，我当真没再动了。
他蹲下去，在指尖上沾了药，轻轻地在我的肌肤上擦拭着，动作温柔到了极致，声音有些暗哑，“疼么？”
“还好。”
我没骗他，的确已经没刚开始那么疼了。
我看着他轻柔的动作，淡声开口，“生气吗？”
我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。
他却明白我在说什么，连一瞬的迟疑都没有，薄唇轻启，“不生气，小希，我爱的人是，并不是她。”
我心头仿佛炸开了一朵烟花，五彩缤纷，但又转瞬即逝，留下的，只有看不见尽头的黑暗。
我搭在床沿的手缓缓收紧，“是么？”
“是。”他语气缓慢而清晰，简单的一个字，直击人心。
可是，我完不敢相信他所说的，感觉所有人，包括我自己，都是在演戏。